戛纳开幕片《杜巴利伯爵夫人》的发布会上,主演约翰尼·德普晚来了半个多小时。当被问到是否觉得被好莱坞抵制,以后还会不会参与大制片厂的电影?德普表示:“答案是当然会有,当你因为一些闲言细语流传开来,而被要求辞去一部电影(《神奇动物3》)时,你会觉得自己被抵制了。我现在还觉得自己被好莱坞抵制了吗?完全没有。因为我不去想好莱坞,我不需要它。”
这一情况并不孤例,去年上映的《哆啦A梦:大雄的宇宙小战争2021》的市场表现亦是如此。在稳居六一当天的票房冠军之后,后面票房远不如已经上映一个多月的好莱坞动画电影《坏蛋联盟》。
真实而鲜活的职场日常之所以让许多观众共情,离不开创作者对环境、人物状态和专业领域的摹写。江边高楼林立的镜头一转,剧中的荣柯律所“现了原形”:拥挤的办公格子间,四处堆叠的文件,瞬间将观众带入电视剧的情境中。剧中对律师行业的呈现专业度较高,对案件的阐述清晰、易理解,细节丰富又有血有肉,从而能够取信于观众。
随着“一带一路”电影节联盟的不断深化拓展,相信会有更多中国电影人出现在“一带一路”的电影交流互鉴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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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不少国产影片中,同样会以这样的“慢”去展现老人的状态,由此回眸生活的种种,导演们试图通过自身的创作视角为观众提供思考老年生活的窗口。无论是马俪文的《我们俩》、乌兰塔娜的《暖春》、哈斯朝鲁的《剃头匠》,还是许鞍华的《桃姐》、张涛的《喜丧》,抑或李睿珺的《告诉他们,我乘白鹤去了》、王全乐《空巢·归鸿》等老年题材电影,或多或少暗合了这种逻辑。如在《我们俩》中,女孩去探望房东老太太,画面并不是二人的寒暄和对话,而是展示进门、牵手、落泪、拿东西等动作。在克制的镜头下,最为朴实的动作反而表达了情感,得意而忘言。女孩走后,画面切换为雪景与连绵的树林,长镜头下的连绵森林恰好指向了老人生命的最后归宿——回归于生命的岑寂。在老年题材电影中,导演往往隐忍克制,拒斥过度的煽情,以长镜头的形式展现时间、生命与情感,增加影片的厚重与对生活的沉思。